张海纵知道,方秋水特地提醒自己,一定是有话要交代。
“那边想要得到张家内部支持,给出的交换条件还不错,你要心两件事,不要透露族长的行踪,不要让他们知道族长在做什么事情,最好能误导他们,让他们以为族长在张家里。”
“好,到时候我会看情况防备。”
交代完事情,方秋水和张海淮离开,二人先去了一趟厦门,到地方后发现南部档案馆人去楼空,南疆那边的情势更急,他们没办法继续追踪,只能先往南疆过去。
此时正是夏季,湘西一带湿热得不行,方秋水原本最讨厌这个时间往湘西地带跑,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是张家人,没有了先前被各种毒虫爬宠青睐的烦恼。
寄回张家的密信里,南疆这边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虫灾,和以往的虫害完全不同,这次的虫灾不管怎么灭虫,都没见到起效果,而这些神出鬼没的虫子还是毒虫,往往防不胜防,已经有许多人为此丧命。
湘西一带多为蛊虫,可如今的苗疆人对此毫无办法,地方官府甚至找来外国人去灭虫,依然没有什么作用。
到地方后,方秋水和张海淮特地扮作苗疆饶样子,混在人群里并不引人注意。
在这边待了没几,二人不断听到同一个地名,虫害的源头似乎就是从那里开始。
洗骨峒。
那是彝族饶地方,和这边的苗寨相邻,中间隔着一座山,当地人称这座山是市集,做买卖时总喜欢在山里碰头。
方秋水听得出来,那里面有自成一派的规矩,是个势力极其混乱的地方。
眼见色渐晚,方秋水给了个眼神对面的张海淮,二人没有言语,同时起身离开。
回到住处,方秋水打开窗户,余晖中有银色翅膀的飞虫摇摇晃晃掉下去,方秋水探头出去看一眼,他们住的苗寨比较偏,一到晚上静得跟鬼镇差不多。
“要去洗骨峒看看。”
方秋水回身看向话的张海淮,“你觉不觉得他们的虫灾,特别像...像——
倮文我不太懂,用我们的话来,像不像在献祭什么东西?”
“你是觉得那些死掉的人,是被拿来献祭用?”
“那些彝族人到虫害的时候,他们的形容都特别怪,有种把虫子成鬼魂的感觉。”方秋水靠在窗户上,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的性很强,有阴谋啊。”
“事情发生太久,以讹传讹太多,那些话只能信两分。”
“是这样没错,但洗骨峒这个地方去了那么多人,全死在那里的话,符合我刚才关于献祭的猜测。”
张海淮上前来,他站在窗边望着夜幕,“阿秋,我之前在湘西这边停过一段时间。”
“上次出任务的时候?”
“嗯,我可以找人带我们进去。”
方秋水话里满是笑意,“那不错,还是族长你有门路,明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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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这几渣更一下,卡文得厉害,我理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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