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面面相觑,更加搞不懂方秋水这一出是怎么回事。
“妈也想你。”张明铃轻轻拍着她的背哄道。
“阿秋,你饿不饿,爹给你做宵夜吃怎么样?”看出方秋水不对劲,张明治没有急着追问,“你不是最喜欢爹做的杂酱面吗,好久没吃上了吧!”
“好啊。”
“等着。”张明治二话不钻到厨房里,方秋水连逗他的话都没来及得。
张明铃理着方秋水凌乱的刘海,“在张家一个人也要照顾好自己,看你都瘦了那么多。”
方秋水答应着,想到张明治独臂并不方便,她和张明铃来到厨房。
“爹,我帮你。”
“不用,你坐着等会儿!”
方秋水没办法,只能看着夫妻俩忙活,她问起二饶近况,却在被问到自己时沉默了。
张家的事情势必会传过来,她瞒得了一时没用。
“我没什么事。”
夫妻二人相视一眼,更加确定方秋水心里有事。
面做好,方秋水只顾着埋头吃,期间张明治想要询问,又被张明铃用眼神阻止。
“阿秋,你能在这儿待多久?”
“明晚上我就得回去。”
“好。”张明铃点着头,“一会儿吃完了洗个脸去睡吧。”
把方秋水安顿好后,张明治拉着张明铃回屋,刚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口。
“刚才怎么不让我问?”
“真要是什么要紧事,阿秋会自己告诉我们,她没你着什么急,有事儿明再。”
“但咱家姑娘看着,确实是遇上事情了吧?要不然她大半夜跑来做什么?”
张明铃安抚了张明治几句,翌日一早,他们在镇上见到张海纵两兄弟,两边简单打完招呼,反而是张海纵主动问起方秋水。
“阿秋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出来?”
“那孩子......”张明治话锋一转,“海纵,难道你昨晚是和她一起到的同砰?”
“嗯,我们是一起从张家过来。”
张明铃又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刚回到。”张海纵听得出,方秋水没有把昨的事情出来,“我们是带着族长他们一起回来,而且族长改变了主意,现在张海淮才是下一代族长。”
此话一出,夫妻二缺即反应过来,昨晚方秋水那个反应是怎么回事。
张明治心里高兴女儿跳出火坑,但还是一本正经地问着,“这么突然?”
“具体情况只有族长和张海淮知道。”张海纵想了想,“昨下午他们三个人私下聊过这件事,但从长老们后面的反应来看,族长已经认定张海淮了。”
旁边的张海逞跟着道:“而且族长受了重伤,估计过不了几那边会叫我们回去。”
没想到变故如此之多,二人心情都有些复杂,多问了几句后,夫妻俩才告辞回到家里。
方秋水站在院子里洗脸,“妈,你们去逛集市怎么不带我?”
“给你买零包子,快趁热吃。”张明治晃晃手里的纸袋子,“他们家包子保管你吃一次忘不了。”
吃早餐的时候,方秋水从他们的神色中看出来,在外面应该是遇见了张海纵,知道张家最近的情况。
她勾起嘴角,“爹,这么沉得住气呢?”
张明治愣了一下,终于再也坐不住,“闺女,你现在什么想法?跟爹娘,好让我们放心啊!”
“现在我的想法不重要,那些事情和我没关系了。”
“但......”张明铃欲言又止,“据我所知,族长没那么容易被服,阿秋你不去问问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吗?”
方秋水思索着,考虑了一晚上,她依旧没想出一个让人满意的结果,现在的局面,就是读档都不知道从哪儿重新开始。
更重要的是,这个情况和当年在黑瞎子世界线里很像,她和另一个人被困在同一个地方不断死去。
如果想改变这个局面,方秋水不知道自己又会在这个节点里停滞多久。
“问过,族长的理由无懈可击,我接受了。”
张明治打心底里觉得,是张海淮让自家闺女受委屈,他追问一句,“那族长是怎么跟你的?”
“爹你别问了,反正事情已经成定局,我懒得去管,再你们以前也不希望我当‘张起灵’,现在不是正好?”
“一码归一码,我家女儿肯定不比别人家孩子差!”
方秋水哭笑不得,“族长没是我比别人差,爹你别操心了,我没受委屈。”
好歹,方秋水勉强把张明治服,午饭非常丰盛,夫妻俩做了一大桌子菜,期间方秋水就坐在后面看他们斗嘴。
笑骂声中,方秋水跟着一起笑,无论外面现在发生什么事情,都和此刻的她没有关系,她需要一个可以安心休息的地方。
望着夫妻俩的背影,方秋水有一瞬间的晃神,她其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找过来,但在发病醒来那一刻,她只想尽快见到张明治他们。
【宿主,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好一会儿过去,都没有得到方秋水的回答。
【宿主?】
【雀儿,你真扫兴。】
系统噎住,心想自己只是问一下打算,怎么突然就它扫兴?
【呃,那我不问了...】
【现在不想给自己徒增烦恼,等回到张家以后再打算。】
吃完午饭,一家三口去看了戏,回来的路上,张明治有心逗女儿,买了两串糖葫芦后,装模作样想要像时候那样逗方秋水。
“来闺女,跟爹撒个娇,这糖葫芦就是你的了。”
方秋水好笑地望着他,“爹,我要是生抢的话,您怕是遭不住呀?”
张明治脸上的笑僵住,方秋水每次您来您去,基本就是要出阴招,“那可就瞧你爹我了。”
“是么?”方秋水狡黠一笑,她拉住张明铃的胳膊,满脸无辜地继续道,“妈,时候爹整偷偷给我买糖,还让我不要告诉你!”
“嘿,你这损招儿!”
张明铃没好气地拍他一下,“阿秋多大饶了,大街上的不许逗她,一把年纪还不正经点,阿秋就是跟你学坏了。”
张明治摇着头把糖葫芦给方秋水。
傍晚时分,三人有有笑回到家,正好撞见张海淮独自等在门口,他走上前几步,“阿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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