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惊恐地望着方秋水，甚至忘记要求饶。
边上的吴老狗默默后退两步，听到方秋水柔情蜜意地出那些话，饶是他也感到后背发凉。
“我没什么耐心，你选不出来的话，我可以帮你做决定。”
“我，我选一！”男人吓得不知所措，“我选一！”
方秋水把匕首给过去，她起身站定，居高临下地冲男人示意，“开始吧。”
昏暗的巷子里，血腥味充斥在其中，巷子里不通风，导致血腥味怎么都散不出去。
吴老狗站在后面，感到方秋水是个可怕的人，先前他还十分欣赏这姑娘，又见解九爷对方秋水与众不同，还在想是不是解九爷开窍了。
现在再看，怕是没有男人敢喜欢这样的姑娘。
【宿主，你每次的灵机一动，都让我有一种冲动。】
【什么冲动？】
【把宿主你的灵机一动记录下来，好编一本酷刑大全留传后世。】
【我就当雀儿你是在夸我了。】
看男人磨磨蹭蹭不动手，方秋水再次开口，“你不会吗？要不要我教你？”
男人语无伦次地摇着头，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在不会。
“阉过猪吗？你们和猪是一样的，按照阉猪的手法来就好。”
身后传来脚步声，方秋水疑惑地回头去看，发现是吴老狗带着黑背犬又后退了几步。
【宿主，你要给吴老狗留下心理阴影了。】
【那五爷的心理素质没他儿子好啊，当初在新月饭店的时候，二白什么反应都没樱】
此刻吴老狗确实很想走，但理智在告诉他，要走得带着方秋水一起走。
“你要是连阉猪都不会，最简单的方法是整个直接切下来。”
后面的吴老狗忍无可忍，他再也听不下去，方秋水这样温声细语地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走吧。”吴老狗过来扯住方秋水，“我替姑娘你收拾他们。”
“不太好吧？”
方秋水话刚完，后面传来惨叫声，她回头去看，发现那两条黑背犬在撕咬地上的男人。
“五爷，您这是做什么？”
“你哪里是折磨他们，我看你是在折磨我！”
方秋水心自己没想折磨任何人，她明明只是在教训流氓，免得那两个人以后再去祸害别人。
“五爷，我自己走。”
吴老狗放开方秋水，示意她走前面。
看对方这个反应，方秋水没忍住笑出声。
在吴老狗的陪同下，方秋水走出巷，注意到黑背犬在盯着自己，方秋水有些疑惑地低头看，才发现她大衣的衣摆上沾着血。
“五爷现在能放心了？”
“色不早了，我送姑娘回旅馆如何？”
“不用，五爷自便吧。”完，方秋水脱下大衣搭在旁边，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吴老狗目送着方秋水消失在夜色下，再低头去看自己的狗，两只黑背犬正在嗅方秋水留下的那件大衣。
“回去，闻到点血腥味就这样，又不是没喂饱你们。”
吴老狗自顾自往家里回去，两只黑背犬急忙跟到他身后。
回到半路，方秋水随口问了句巴图尔的动向。
【呃，宿主，黑瞎子的方位不在长沙城里。】
【怎么可能，他在哪里？】
【城外南边。】
方秋水步伐一顿，她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巴图尔可以出城的话，长沙城里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现在长沙城里还有哪些九门人在？】
【除了齐铁嘴，其他人都在。】
方秋水望着出城的方向，巴图尔能出去必然有张启山的授意，而齐铁嘴一向喜欢跟在张启山身后做事。
先前巴图尔和齐铁嘴聊过后，并没有把他们聊的事情出来，方秋水猜想过其中缘由，但最后都被自己一一否决。
不管黑瞎子还是巴图尔，都有不愿意让人知道的秘密。
【宿主，你要去找黑瞎子吗？】
系统知道，封城必然封不住方秋水，她真的想要出去的话，封不封城根本没区别。
【如果瞎子希望我跟他一起去，在九爷家的时候他不会让我走。】
方秋水继续往旅馆回去，吃完晚饭一直等到深夜，住在隔壁的巴图尔始终没有回来。
左右睡不着，方秋水来到巴图尔的房间，她没有亮灯，就这么安静地坐在漆黑的房间里。
【宿主，你是担心黑瞎子出事？】
【不担心，不就是一起死吗，之前又不是没有一起死过。】
反应过来方秋水在强制回档，系统不敢再继续话，知道方秋水现在正闹心，它可不想撞到枪口上。
一直坐到亮，方秋水也没有等到巴图尔回来。
方秋水反应平平，吃完早餐没一会儿，吴老狗的伙计来找到她，五爷请她去一叙。
跟着伙计来到茶楼，方秋水刚走上楼梯，系统突然话。
【宿主，楼上的厢房里张启山和解九爷也在。】
方秋水微不可闻地皱眉，她嗯一声没有什么。
“姑娘，就是这儿。”伙计上前去敲门，听到里面答应，他才推开门示意方秋水进去。
方秋水刚进门，身后的门就被伙计关上。
吴老狗笑着示意，“方姑娘，请坐。”
来到长沙以后，方秋水还是第一次见到张启山，发现他比在解雨臣世界线里见到的更年轻，气势上也更有压迫福
方秋水到桌边坐下，张启山先开口道：“久仰方姑娘大名，今日总算见着人了。”
“我才到长沙五而已，你从哪里开始久仰？”
“是啊，不过大家都在，那方姑娘是如何神勇地驯服发狂的黑马，还差点把捣乱的人捉住。”
方秋水没有表示，不管在什么时候，她都没办法看张启山顺眼，不主动找麻烦已经是她最大的善意。
吴老狗立即注意到方秋水的不对劲，他急忙打岔，“昨日同方姑娘的事情，佛爷想要亲自和你谈一次，我们先正事。”
“有一件事想要请教姑娘。”解九爷跟着开口，“姑娘当日未曾见到放冷箭的人，怎么会知道那是自己的仇人？”
“跟仇人斗得久了，看对方的行事就能知道。”
听到这句话，解九爷又看向张启山，“方姑娘以前可曾到过长沙城？”
“没樱”
“其实我们并不需要姑娘出手。”张启山继续道，“有狗五在，不管人藏在哪里他都能把人找到。”
“既然这件事没得商量，那我就告辞了。”
吴老狗和解九爷都没想到，方秋水会是这个反应，二人跟着起身话，“姑娘，这不是在商量么，不如先听我们把话完？”
“张启山，我对你没什么耐心，有话直，不要拐弯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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