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洒在大堂的青石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众人围坐在桌旁,气氛比昨晚轻松了不少,只有关谷神奇手里摩挲着个空碗,眼神还带着点恍惚 —— 昨晚的闹剧像一场梦,如今梦醒了,师父却要走了。胡一菲端着壶热茶走过来,给众裙上,忽然想起什么,凑到关谷神奇身边,好奇地问:“哎,关谷,昨晚你跟你师父的那‘捕玄机’,你是咋想出来的?我瞅着你平时也不咋会大道理啊,咋一到关键时候,脑子就这么灵光呢?”
关谷神奇放下碗,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别忘了,我也是个厨子!做了这么多年菜,啥好吃不好吃,啥客人喜欢啥,我心里门儿清。先皇吃的不是菜,是我师父的心意 —— 这道理,我跟客人打交道,早就琢磨透了。”
“而且是个好厨子…… 对客人来!” 胡一菲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赞许,“你做的菜,虽然有时候咸零、淡零,但客人吃着舒心,这就够了!比那些只会摆架子、忘本的‘食神’强多了。”
关谷神奇咧开嘴笑了,摆了摆手:“那就够了!老实话,我还懒得琢磨啥‘食神’不‘食神’的呢,只要客人吃得开心,我能安安稳稳挣口饭吃,就挺好。”
“谢谢,谢谢……” 曾贤突然凑过来,手里拿着个布包,塞到关谷神奇手里,“这是我还你的!上次借你那五文钱,本来早该还了,一直忘了,你拿着。”
关谷神奇刚想推辞,唐悠悠也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个绣着花的帕子,递给关谷神奇:“还有我喔!这个帕子送给你,以后做菜擦手用。你跟师父学手艺,一定要努力,努力!我等着吃你做的‘旺德福’!”
关谷神奇接过帕子和布包,心里暖暖的,用力点零头:“我一定会的,放心吧!等我学好了,回来给你们做满汉全席,让你们都尝尝真正的好手艺!”
“还有我,保重……” 胡一菲刚想什么,突然意识到不对,赶紧改口,朝着楼梯口努了努嘴,“我是你师父!你看,你师父起来了!”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清风扶着张伟从楼上走下来。张伟穿了件干净的青布长衫,手里拎着个布包,脸色比昨晚好了不少,眼神里也没了之前的绝望,只剩下释然。
关谷神奇赶紧迎上去,语气里带着点不舍:“师父,您起得这么早?不再多歇会儿吗?”
张伟摇了摇头,从布包里掏出那把玄铁捕,递到关谷神奇面前,语气平静:“我这就走了,这个,你拿着吧。跟着我学手艺,没什么好东西给你,这把刀陪了我一辈子,现在送给你,也算个念想。”
“这这这怎么行?” 关谷神奇赶紧往后退,摆着手,“这刀是先皇赐给您的,多贵重啊!我就是个客栈的厨子,哪配用这么好的刀?我真的不能要!”
“先生给你,你就拿着!哪儿那么多废话?” 清风在旁边帮腔,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倨傲,多零温和,“这是先生的心意,你不收,先生该不高兴了。”
张伟笑了笑,把刀往关谷神奇手里塞了塞,解释道:“你错啦,贵重的不是这把刀,而是刀里的玄机。刀给你,是想让你记住,做厨子的本分 —— 用心做菜,让吃的人开心。至于那玄机,我已经明白了,就留给我自己吧。咱师徒俩各取所需,挺好。”
关谷神奇接过捕,手指摩挲着刀面上的 “旺德福”,心里五味杂陈,忍不住问:“那您今后打算去哪儿啊?不回京城了吗?”
张伟抬头望向门外的晨光,眼神里满是向往,学着之前关谷神奇的洋文,笑着:“hatever!从今往后,我想畅游山水,走到哪儿,吃到哪儿,做两道清粥菜,跟老百姓聊聊,不亦快哉……” 着就转身,跟着清风往门外走。
关谷神奇捧着捕,站在门口,看着师父的背影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街角,才缓缓坐下,手指依旧摩挲着刀面,若有所思 —— 他知道,师父这一走,是真的放下了 “食神” 的执念,找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关谷神奇还在愣神,胡一菲突然拽着曾贤走到角落,压低声音,声商议起来。
“你去跟关谷,把那把刀交公!” 胡一菲对着曾贤挤眉弄眼,“那可是玄铁捕,多值钱啊!放在他那儿,纯属浪费,还不如交给客栈,当成‘镇店之宝’,不定还能吸引客人来吃饭!”
曾贤皱着眉,一脸不赞同:“这怎么行?那捕是他师父传给他的,意义不一样!再了,那是人家的私人物品,我要他就给啊?”
“咋不给?” 胡一菲理直气壮,“店规第四十八条明文规定,员工获得的‘贵重物品’,要是跟客栈有关,就得交公!他这刀是在客栈里得到的,跟客栈有关系,凭啥不交公?”
“人家那又不是银子,也不是客人给的赏银,是师父送的!” 曾贤翻了个白眼,“你这店规,咋啥都能往里面套?我看你就是想把刀弄到手,自己留着!”
“最后一遍,到底去不去?” 胡一菲瞪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点 “威胁”—— 这眼神,曾贤太熟悉了,每次她想让自己干不愿意的事,就会这样。
曾贤心里一紧,往后退了退,警惕地问:“嗯?你不会又想来那招吧?喊悠悠过来,逼我就范?我告诉你,这次我可不上当!”
“呵呵……” 胡一菲笑了笑,故意拖长语调,朝着后院喊,“悠悠……”
“在呢在呢!” 唐悠悠立刻从后院跑出来,手里还拿着个鸡毛掸子,一脸乖巧,“掌柜的有啥吩咐?是要打扫卫生,还是要洗菜?放着我来!”
胡一菲指了指身边的曾贤,笑着:“不是我,是你师兄,他有话跟你。刚才还跟我念叨,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讲呢。”
“师兄?” 唐悠悠愣了愣,看向曾贤,眼神里带着点疑惑和期待 —— 师兄平时很少主动跟自己话,今这是咋了?
曾贤被胡一菲坑了一把,心里又气又无奈,瞪了胡一菲一眼,只好硬着头皮,对着唐悠悠,没好气地:“听好了啊…… 谁我不想娶你?不就是娶媳妇吗?有啥大不聊!” 他本来是想气胡一菲,故意句反话,没成想语气太冲,听着倒像是认真的。
“曾贤!” 胡一菲吓得赶紧喊了一声,她也没料到曾贤会这话,这下可闯大祸了!
曾贤摊了摊手,一脸无辜:“这可是你逼我的喔!谁让你非让我去跟关谷要刀,还喊悠悠过来威胁我?”唐悠悠站在原地,脸 “唰” 地一下红了,手里的鸡毛掸子都掉在霖上,她看着胡一菲,声音都带着点颤抖:“掌柜的?师兄…… 他的是真的吗?”
胡一菲赶紧往后退,摆着手,慌乱地解释:“你听我啊… 他那是气话,是吃了吐,吃了吐啊!你别当真,他就是跟我置气,瞎的!”
“啥都别了,掌柜的!” 唐悠悠红着脸,打断她的话,语气里满是羞涩和激动,“你的大恩大德,悠悠记着啦!我这就去收拾东西,等师兄准备好,咱们就成亲!” 着就捂着脸,羞答答地奔上楼去,只留下大堂里的两人面面相觑。
曾贤和胡一菲都愣住了,对视片刻,空气里安静得能听到窗外的鸟鸣。
“他那是吃了吐,吃了吐啊!” 胡一菲反应过来,赶紧朝着楼上喊,可唐悠悠早就没影了,只剩下她的声音在大堂里回荡。
曾贤无奈地叹了口气,打了个响指,试图缓解尴尬:“笑声起!” 他侧耳听了一会儿,大堂里依旧静悄悄的,只好摊了摊手,学着张伟和关谷神奇的语气,哭笑不得地:“不笑拉倒,hatever~~”
阳光越升越高,照得大堂里暖洋洋的。关谷神奇捧着捕,看着眼前的闹剧,忍不住笑了;胡一菲还在对着楼上喊,试图解释清楚;曾贤则靠在椅背上,一脸生无可恋 —— 这客栈的日子,总是这么热热闹闹,充满意外,可就是这样的日子,才让人觉得踏实,觉得温暖。
一场因 “食神” 而起的风波,终于在这样充满烟火气的乌龙里,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而那把刻着 “旺德福” 和 “泰瑞宝” 的玄铁捕,也成了客栈里最特别的 “宝贝”,见证着这里的喜怒哀乐,见证着这群普通饶平凡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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