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东郊的荒草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掩盖了那二十几个混混杂乱的脚步声。
黄毛一脚踹开了虚掩的铁皮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兄弟们,给我砸!把那个挖掘机的玻璃全给我敲碎了!”
然而,预想中的惊慌失措并没有出现。
工地上安静得可怕,只有远处探照灯发出的滋滋电流声。
“怎么没人?那两个看门老头吓跑了?”一个弟有些心虚地问道。
黄毛吐掉嘴里的槟榔渣:“跑了更好,省得老子动手。动手!”
就在他们举起棍棒准备砸向那一堆新运来的钢筋时,四周的大灯突然同时亮起!
刺眼的强光瞬间将整个工地照得如同白昼,几十道光柱交叉聚焦,直接晃瞎了这群混混的狗眼。
“啊!我的眼睛!”
“谁?谁在那儿!”
还没等他们适应光线,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踏!踏!踏!”
那是军靴踩在硬土地上的声音,沉闷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饶心坎上。
三十多个穿着迷彩服的壮汉,手里拿着清一色的工兵铲,面无表情地从集装箱房、土堆后、围墙边走了出来,瞬间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顾城站在最前面,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火苗在夜风中跳动,映照出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哟,各位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我这荒郊野岭的来搞装修啊?”
顾城的声音戏谑,但眼神冷得像冰。
黄毛眯着眼睛看清了局势,虽然对方人多,但他仗着自己是“道上”混的,平时欺负老百姓惯了,并不把这群“保安”放在眼里。
“顾老二,识相的就赶紧滚蛋,这块地我们海哥看上了,不想缺胳膊少腿的……”
“海哥?”顾城嗤笑一声,“顾海那个怂包,自己不敢来,派你们这群烂番茄臭鸟蛋来送死?”
“你找死!”黄毛恼羞成怒,挥起棒球棍就朝顾城冲了过来。
“动手!”顾城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轻轻吐出两个字。
站在顾城身边的强子动了。
作为前侦察连的班长,强子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
他侧身避开棒球棍,一记干净利落的擒拿手扣住黄毛的手腕,顺势一扭,“咔嚓”一声脆响,紧接着一个过肩摔。
“砰!”
黄毛一百多斤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晕了过去。
剩下的混混一看老大被秒杀,顿时慌了神。
“上!跟他们拼了!”
然而,这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或者是,是一场降维打击。
退伍老兵组成的安保队,无论是配合默契度还是单兵作战能力,都完爆这群乌合之众。
工兵铲拍在肉上的闷响声、混混们的求饶声、还有狼狗兴奋的狂吠声交织在一起。
不到五分钟,二十几个混混全部躺在霖上,不是抱着腿哀嚎,就是抱着头装死。
顾城走到那个装死的黄毛面前,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脸。
“回去告诉顾海,想玩阴的,老子奉陪到底。但他要是再敢动我工地的一块砖,下次我就去拆了他那几家公司的门!”
“滚!”
一声怒吼,吓得那群混混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工地,连带来的棍棒都丢了一地。
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里,顾海的助理看着这一幕,吓得脸色苍白,连忙发动车子逃离了现场。
顾城看着逃窜的车尾灯,冷哼一声。
林凡拿着急救箱走了过来,检查了一下大家有没有受伤。
“大家辛苦了,今晚每人加两个鸡腿,奖金翻倍。”
“嫂子大气!”
“跟着顾总干就是爽!”
安保队员们欢呼雀跃,士气高涨。
林凡走到顾城身边,看着他紧绷的侧脸,轻声道:“这只是第一波,顾海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知道。”顾城握住林凡的手,“但只要我在,这道墙他就推不倒。”
这一战,彻底打响了“凡城置业”的名号。
道上的人都知道,东郊那个工地是块铁板,谁踢谁断腿。
顾海那边吃了个哑巴亏,又损失了一批人手,气得在办公室里砸了一套名贵的茶具,却也暂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工地终于迎来了难得的平静期。
林凡利用这段时间,加快了工程进度。
地基打好了,售楼处建起来了,那张巨大的规划图也挂出去了。
虽然还是没人买,虽然资金链依然紧绷得像琴弦,但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清晨。
一辆挂着市政府牌照的车,低调地驶入了东郊这片尘土飞扬的工地。
车上走下来的,正是林凡记忆中的那位关键人物。
而此时,顾海正坐在市中心的豪华办公室里,看着手里关于顾城即将破产的假情报,笑得合不拢嘴。
他不知道的是,一场足以改变整个省城商业格局的十二级飓风,正从东郊那个烂泥塘里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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