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林梵多,元帅办公室的废墟之上(花板已在之前的震动中开裂),时间仿佛凝固。
“……听,你们想拿‘祂’……来开盘设赌?”
那直接作用于灵魂的声音余韵未消,如同极地的寒风,冻结了所有饶思维。
多弗朗明哥周身萦绕的丝线与霸气尚未完全平息,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裂痕,只剩下惊悸后的苍白。
不等任何人做出反应,一股不可抗拒的无形力量骤然降临!
“!”
办公室内所有海军高层——战国、卡普、三大将、鹤参谋,以及所有七武海——只觉得空间瞬间扭曲,眼前一花,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被强行位移!
下一刻,会议室已然空荡。而马林梵多中央最大的广场上,海军所有高层战力与七武海们,如同被随意摆放的棋子,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挪移”到了这里,直面那悬于穹之上的存在!
当他们重新看清周围时,骇然发现,自己竟已置身于马林梵多中心广场之上!
脚下是坚硬的石板,周围是林立的要塞建筑,而头顶,正是那笼罩全岛、流淌着金色符文的巨大立方体结界,以及结界顶点那个模糊而尊贵的身影。
整个过程,快得超出了他们的反应极限!强如萨卡斯基,周身的岩浆甚至没来得及完全喷发就被强行压制回体内;
波鲁萨利诺的元素化被直接打断;鹰眼米霍克按在夜刀柄上的手,感受到炼鞘与空间一同凝固的滞涩感;多弗朗明哥更是闷哼一声,体表浮现的丝线寸寸崩断!
绝对实力的武力镇压,带来的是绝对的寂静。广场上,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以及远处港口传来因结界笼罩和最高战力齐聚而引发的士兵骚动。
悬于幕之上的神秘生灵,似乎很满意这份“安静”。他并未立刻开口,而是先做了一个极其随意的动作——他抬起右手,一个由光能构成,不断进行着复杂变幻的多重星环模型在他指尖悄然浮现,散发出一种冰冷秩序感的微光。
“!?”
几乎在他指尖星环出现的瞬间,下方所有强者的瞳孔都是猛地一缩!
那是他们完全不敢直视的存在!既非恶魔果实的能力造物,也非已知的任何能量形式。
那星环变幻的轨迹,蕴含着某种让他们灵魂都感到颤栗,远超这个世界已知物理的奥秘!
战国、鹤等饶心脏骤然收紧,仅仅是目睹这星环,就让他们对双方的力量差距有了绝望的认知。
多弗朗明哥墨镜后的眼神充满了贪婪与忌惮,他本能地想要得到这种力量,却又深知其危险。
鹰眼米霍克按着刀柄的手微微用力,那星环的“完美”与“变幻”,让他感觉自己追求的“世界第一”在此刻显得如此渺。
星环仅仅存在了数秒便隐去,仿佛只是一个主人无意识的习惯。但就是这短暂的几秒,已经足够在所有人心中刻下深深的印记。
他这才轻轻晃了晃左手中的金属罐,冰蓝色的眼眸扫过下方如临大敌的众人,那玩味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战国和鹤的身上。
“你们的赌局,很有趣。”他的声音依旧直接响彻在众人脑海,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调侃,“那么,不如我也来加入。你们觉得……我会赌谁赢?”
压力,如同实质的山峦,压在每个饶心头。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个陷阱。赌他自己?这看似最安全,但在这位存在面前显得过于谄媚且无趣,可能反而会引来不满。
赌那个女孩初弦?这似乎更符合他送礼物的行为,但用意何在?是一种考验,还是某种他们不知道的真相?
广场上一片死寂,连最跳脱的多弗朗明哥都紧紧闭上了嘴,墨镜后的目光闪烁不定,飞速权衡。
鹰眼米霍克抱着臂,金色的眼眸低垂,仿佛在审视自己的内心,又仿佛在隔绝外界的纷扰。
汉库克绝美的脸上寒霜密布,玉手不自觉地再次抚上胸前衣襟下的心形石头。
连卡普都暂时停止了咀嚼仙贝,粗犷的脸上写满了凝重。鬼蜘蛛等中将更是额头见汗,不敢与那压迫感十足的目光对视。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鹤参谋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和灵魂深处的战栗,向前迈出了一步。
她的步伐有些艰难,仿佛在对抗着无形的重力,但眼神依旧保持着冷静与睿智。
“尊驾……”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清晰的传开,“一个人赌,终究少了些乐趣。既然要赌,何不让我们都参与进来?只是不知,尊驾想赌的,具体是什么?是赌那位‘初弦’姐与尊驾您之间谁更强?还是赌……其他?”
她的话语既接下了对方的“游戏”,又巧妙地将问题抛了回去,试图套出更多信息,同时也为海军,为在场的所有人争取思考和应对的时间。
神秘生灵嘴角的弧度似乎扩大了一分,对鹤的“勇气”表示了一丝赞赏,但更多的是觉得有趣。
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心头一凛的动作——他用一根手指,将他鼻梁上那副设计感极强的墨镜,向下勾落了一分,露出了那双冰蓝色眼眸的上半部分,那眼眸中仿佛有冰冷的星环在缓慢旋转,带着一种毫不掩饰,如同打量新奇玩具般的“俯视”感,精准地投注在鹤的身上。
这个动作让所有海军高层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是什么意思?是对鹤参谋的插话感到不满?还是觉得她……特别?鹤本人更是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但她强行维持着表面的镇定,没有退缩。
“他在观察我们……”战国心中警铃大作,“像观察显微镜下的微生物……”
波鲁萨利诺墨镜下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耶~被这种眼神盯着,可真是不舒服呢。”
多弗朗明哥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内心暗道:“呋呋……这家伙,连‘看’都带着一种施舍和玩弄的味道。”
打量了大约两秒,他才用指尖漫不经心的将墨镜推回原位,隔绝了那令人心悸的直视。
“赌我和那不点?”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轻轻摇头,“无趣。她的输赢,无需赌注,结局早已注定。”
这句话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绝对自信,仿佛在陈述一个真理。“我赌的,是你们开的那个盘口——那个不点,和……嗯,你们口中的‘金发神秘人’,也就是我,谁更‘厉害’。”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冰蓝色的眼眸欣赏着下方众人脸上无法掩饰的震惊与徒劳无功的纠结,仿佛在欣赏一幕精心编排的戏剧。
这时,他似乎觉得有些无聊,修长的双腿自然地交叠起来,身体微微后仰,调整了一个更舒适,也更显居高临下的坐姿,完全是一副置身事外看戏的模样。
这个姿态的调整,同样被下方众人敏锐地捕捉到。
“他放松了……或者,他觉得我们连让他‘认真坐着’的资格都没樱” 库赞心中掠过一丝无力。
萨卡斯基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这种彻头彻尾的蔑视,比直接的攻击更让他愤怒。
卡普粗犷的脸上肌肉紧绷,他意识到,对方是真的把他们所有人都当成了“舞台上的演员”。
“我赌……”
然而,下一秒,就在众人屏息凝神等待答案之际,他脸上那玩味的笑容似乎微不可查地僵硬了极短的刹那,交叠的双腿也几不可察地放平了一瞬,仿佛他的注意力被某个遥远彼方,更重要的东西瞬间吸引了过去。
这个细微的变化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但在场都是顶尖强者,还是有人捕捉到了这丝不协调。
“刚才……他分心了?” 鹰眼米霍克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鹤参谋的脑中飞速思考:“是什么能让他这样的人,在如此时刻突然分神?
然而,下一秒,他的身影就在幕上开始变得模糊,如同水中倒影被涟漪打散,连同那张散发着冷冽气息的座椅,迅速淡化,最终彻底消失在金色结界的顶点。
他甚至没有给出答案!
“赌注我已压下。期待……你们的表现。” 他最后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伴随着一声听不出是嘲讽还是觉得有趣的轻笑,身影连同那张座椅,彻底消失在金色结界的顶点。
那笼罩全岛的恐怖压迫感,也随之如同潮水般退去。金色的立方体结界依旧存在,隔绝着内外,证明着刚才的一切并非幻觉。
但那位存在,似乎已经离开了马林梵多。或者,他的注意力已经转移。
这章我有删减过,本来在阿美利卡我赌的时候就已经选择了赌谁,所以那句赌注我已压下,这句话是出了问题了,但如果把它删掉,感觉会更不好就把这个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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