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空下,巨大的雷德·佛斯号正破浪前校甲板上正在举行一场热闹的宴会,红发香克斯与船员们举杯畅饮,笑声不断。
拉基·路啃着大肉腿,耶稣布擦拭着他的爱枪,本·贝克曼则靠在船舷上,叼着烟,看着嬉闹的伙伴,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就在气氛最热烈之时,香克斯举杯的动作微微一顿,脸上的笑容凝滞了刹那,红色的发丝似乎无风自动了一下。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细微的诧异,仿佛听到了某种来自遥远彼方的的韵律。
这细微的变化并未逃过本·贝克曼锐利的眼睛。他走到香克斯身边,低声问道:“怎么了?”
香克斯回过神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恢复了那洒脱不羁的笑容,拍了拍贝克曼的肩膀:“没什么,贝克曼。只是觉得……今的风,似乎带来了一声别样的‘弦音’,很有趣,不是吗?”
他的话语意味深长,目光投向无尽远方的海平面,仿佛能穿透空间的阻隔,看到那引发这一切的源头。
贝克曼闻言,眉头微蹙,没有再多问,只是默默吸了一口烟,眼神变得更加深邃。
他回想起之前那个女孩离开时,自己心中那莫名的感应,以及她曾亲口出的那个名字……这次的“弦音”,恐怕绝非偶然。
白胡子海贼团的旗舰上,氛围相对宁静。白胡子爱德华·纽盖特端坐于巨大的座椅上,手中握着巨大的酒壶,如同山岳般沉稳。
但若仔细观察,会发现他握着酒壶的手指,在某个瞬间收紧了一下,他那双眼眸中掠过一丝清明与舒畅。
“咕啦啦啦……”豪迈的笑声突然响起,打破了甲板的宁静。
守护在一旁的不死鸟马尔科立刻警觉地抬起头:“怎么了,老爹?是身体不舒服吗?” 他担心是老爹的旧伤又有了反复。
“不,马尔科。”白胡子摇了摇头,笑声中气十足,甚至带着一丝活力,“恰恰相反。刚才……好像有两声很奇妙的‘调子’传了过来,听着让人感觉很舒服,连骨头缝里都轻松了不少。”
他活动了一下巨大的臂膀,感受着体内仿佛被温和力量洗涤过的舒畅感,“这感觉……和咱们船头那株‘希望’散发出来的气息,有点类似,但又更加……玄妙。”
他目光扫过正在船头花盆里茁壮成长,现在已然开始抽穗的翠绿稻株——“希望”,那是阮阮力量催化而生的奇迹。
然后,他抬起头,望向那投射异世界景象的空,巨大的眼眸中闪烁着洞察的光芒:“是那个叫阮阮的丫头弄出来的动静吧?咕啦啦啦……看来那片遥远的星空下,也不平静啊。这片大海,注定要因为这些意外的访客,掀起更大的风浪了。”
马尔科闻言,陷入了沉思。他当然也隐约感觉到了那两声奇妙的韵律,只是不如老爹感受得那么深刻。
“是啊,老爹。”语气带着一丝感慨,“连‘希望’都已经开始抽穗了,时间过得真快。艾斯那个臭子,看来确实是被卡普牢牢扣在东海了。”
白胡子哼了一声,语气中并无多少责怪,反而带着一丝对晚辈的牵挂:“那个蠢子……等他回来,非得让他好好看看‘希望’不可。”
与此同时,远在东海的戈尔波山,森林深处那个属于ASL三兄弟的秘密基地里,气氛则有些微妙。
光幕上阮阮与兔子赛罗的“洗澡大作战”引得路飞哈哈大笑。
“哈哈哈!那只兔子好笨啊!被找到了吧!洗澡有什么可怕的!”路飞拍着地面,笑得前仰后合。
“阿嚏!”波特卡斯·d·艾斯猛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艾斯,你生病了吗?”旁边正抱着一根带肉大骨啃得满嘴流油的路飞,听到艾斯打喷嚏,暂时停下笑声,含糊不清地问道,脸上带着单纯的关牵
“才没有!”艾斯立刻反驳,有些烦躁地抓了抓黑色的短发,“可能就是……有谁在念叨我吧。”
他声嘀咕着,脑海里浮现出莫比迪克号上那个巨大的身影和伙伴们的笑脸,“肯定是老爹想我了……都怪卡普老头,看得也太严了!”
他想出海想得都快发疯了,但每次都被神出鬼没的爷爷无情镇压。
在一旁的萨博,刚刚整理完今观察卡普和海军秘密试验田的记录,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他放下笔,目光从光幕上收回,眉头却微微蹙起。
他回想起刚才一起吃晚饭时的情景——路飞在啃肉的时候,曾经有两次非常突兀地停顿了下来,虽然每次只有一两秒,很快就恢复了狼吞虎咽,但这对于视肉如命的路飞来,是极其不寻常的。
当时萨博正思考着革命军那边传来关于世界政府加大镇压力度的消息,就没太在意。
现在静下心来细想,那两次停顿,发生的时机似乎有些……巧合?而且,刚才光幕亮起时,路飞虽然在大笑,但似乎也有瞬间的凝滞?
而且,卡普先生今晚也只是匆匆和他们吃零东西,叮嘱他们老实待着后,就面色凝重地离开了,是海军本部有紧急事务。
虽然卡普先生掩饰得很好,但萨博敏锐地察觉到他眉宇间那一闪而过的沉重。
“路飞,”萨博转过头,看向已经把骨头啃得干干净净,正满足地拍着肚子的弟弟,“你刚才吃饭的时候,还有看光幕的时候,是不是有几次突然停下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嗯?”路飞歪着头,橡胶脸挤成一团,努力回忆着,“不舒服?没有啊!肉很好吃!光幕也很好玩!就是……就是好像有两次,脑袋里‘嗡’的一下,有点像被爷爷的拳头敲了,但是又不疼,就是有点……难受?不清楚!”
他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试图描述那转瞬即逝的怪异福
萨博的心沉了下去。路飞虽然神经大条,但他的直觉在某些方面敏锐得可怕。
他继续引导:“那你能想起来,当时具体是什么感觉吗?或者,有没有联想到什么?”
路飞抱着胳膊,冥思苦想,嘴巴撅得老高。突然,他猛地跳了起来,橡胶手指直指向空的那个女孩。
“啊!我想起来了!”路飞大叫道,虽然依旧表达不清,“就是……就是感觉!跟那个!跟那个光幕里的女孩有关系!对!就是她!感觉很像!”
他的话语颠三倒四,毫无逻辑,但那双总是充满活力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确认。
“和那个叫阮阮的女孩有关?”萨博瞬间警觉起来,声音不自觉地压低。
他立刻联想到之前光幕中展现的种种神奇,以及革命军内部对“异世界知识”的高度重视。
难道刚才那让路飞感到“难受”的动静,是来自那个世界?是那个女孩出了什么事?还是……她的力量引发了什么?结合卡普先生异常的凝重神色,以及他匆匆返回海军本部的行为……
萨博意识到,他必须尽快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卡普先生那里肯定是问不出什么的,那位老海军虽然疼爱他们,但在原则问题上口风极紧。那么,唯一的途径,就是联系革命军了。
他站起身,对艾斯和路飞道:“我出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点新鲜的果子。”
他需要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动用秘密通讯手段,联系他在革命军的同志,尤其是克尔拉。
他要询问革命军的情报网,最近是否捕捉到任何可能与异世界相关的消息,尤其是关于那个名叫阮阮的女孩的。
同时,他也要更加留意卡普先生接下来的动向,任何细微的变化,都可能成为拼图的关键一块。
萨博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茂密的丛林深处,而路飞和艾斯则继续着他们没心没肺的打闹。
就在东海的山林间暗流涌动,新世界的皇者们心有所感之时,海军总部马林梵多提供给七武海的临时住所内,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正翘着腿,听着电话虫另一端来自香波地群岛心腹的紧急汇报。
“呋呋呋呋……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多弗朗明哥挂断电话,脸上露出了一个带着算计的夸张笑容。
作为地下世界的“Joker”,香波地群岛发生如此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那些没被黄猿抓走侥幸躲过一劫的亡命之徒,为了换取利益,早已将酒吧里发生的一切,包括雷利呼唤名字引发异象,以及之前众人试图开设关于“异世界女孩VS金发神秘人VS海军大将”的疯狂赌局等细节,通过各种隐秘途径传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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