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渐浓,夜晚的风带着舒适的凉意,军属大院里却暖意融融。家家户户窗前挂着灯笼,空气里飘着桂花香和月饼的甜香。中秋节到了。
阮阮家客厅灯火通明。餐桌上摆满了做月饼的材料,苏瑾正耐心地教女儿用模具包出月饼。
阮阮的手沾满面粉,认真地把豆沙馅包进面皮里,虽然做得歪歪扭扭,但眼睛亮晶晶的。
“妈妈,这样对吗?”
“对,阮阮真棒。”
阮阮学得极其专注,她努力模仿着妈妈的动作,脸因为用力而泛红。
终于,一个属于她的“兔子”月饼诞生了,虽然身子有些歪斜,但那双用红豆点缀的眼睛却格外精神。
她捧着这个“杰作”,眼睛里满是成就感的星光。
泽法坐在沙发上,看着这温馨的一幕。这种平凡的幸福,让他坚毅的脸上线条柔和了许多。
秦卫国看着电视里的农业特别节目,主持人正讲述科学家们的故事:
“……袁隆平院士让稻谷产量翻倍,李振声院士培育出抗病麦,吴明珠院士给我们带来甜甜的西瓜……”
阮阮抬起头,脸上还沾着面粉,她看看屏幕上那些爷爷奶奶,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那个耳朵耷拉着的“兔子”月饼,好奇地问:“妈妈,是因为这些爷爷奶奶,我们才能做月饼过中秋吗?”
苏瑾温柔地擦掉她脸上的面粉:“是啊,要记住他们的付出,珍惜每一粒粮食。”
蹲在阮阮脚边的赛罗看着电视,赤红的眼眸扫过电视屏幕,「用一辈子的时间,就为了让土地多长出点东西……听起来就很麻烦。不过,能做到这种程度,他们也很厉害。」
梦比优斯温暖地蹭蹭阮阮轻轻“喵”了一声,「阮阮,他们守护的是生命最根本的愿望,和我们想要守护你的心情,是一样的。」
泰罗在桌子底下甩着尾巴,看着那些瓜果图片,声音雀跃:「噗!那个西瓜着很好吃!」
泰迦立刻在旁边声提醒:“父亲!要维持形象!”他自己则挺起胸脯,觉得这些科学家就像书里的英雄。
赛文趴在阮阮的椅子后面,目光扫过屏幕,带着赞许。
佐菲立在窗台的高架上,雪鸮的金色瞳孔映着窗外的月色和室内的灯光:「将自己的生命,融入保障族群延续,这份光辉,无论在哪个星球,都值得敬重。」
夜色渐深,明月当空,清辉洒满院。一家人移到院子里赏月,桌上摆着月饼和瓜果。桂花香随风飘来,格外醉人。
阮阮被苏瑾抱在怀里,吃着甜甜的月饼,仰着脸看上的月亮。
她忽然把自己做的那个耳朵耷拉的兔子月饼举起来,看了看安静蹲在一旁的赛罗,忽然咯咯地笑起来。
玉玉,你看!”她晃了晃手里的月饼,“它好像你哦!就是……就是耳朵没有你的立起来好看!”
她着,从妈妈膝盖上滑下来,跑到赛罗身边,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赛罗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看着阮阮手里那个“残次品”月饼,再听到阮阮他耳朵比月饼好看,一种微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象征性地动了动,哼道:“笨阮阮,拿本少爷和月饼比……”
“因为玉玉最好看嘛!”阮阮把脸埋在他温暖柔软的赤金色毛发里,声音闷闷的,却带着全然的信赖和喜爱。
感受到阮阮毫无保留的依赖和拥抱的力度,那点力道便消散于无形。他有些不自在地在她怀里动了动,哼了一声:“笨阮阮,……喂,快放开本少爷!”
然而阮阮抱得更紧了,她笑嘻嘻地,开始自顾自地起来:“玉玉,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玉玉吗?”她不等赛罗回答,就用手指着上的月亮,“因为绘本上,月亮上住着一只很好看的玉兔!你刚来的时候,就是一团金色的光,暖暖的,我觉得你就像月亮上的玉兔一样好看!所以就叫你玉兔啦!”
赛罗耳朵尖几不可查地抖了抖,别扭地转过头,心里那点因为拿月饼和他比而产生的别扭,在阮阮这纯真直白的“夸奖”下,奇异地消散了。原来……是觉得他好看吗?哼,算这丫头有眼光,我可是宇宙第一帅。
梦比优斯看着这一幕,带着笑意用念力对大家:「起来,赛罗刚被取名的时候,可是非常不乐意呢,整都气鼓鼓的。」
希卡利立刻默契地闪烁了一下,一道有些模糊的投影出现在半空——正是当初赛罗(还是兔子玩偶形态时)被阮阮指着桨玉兔”,而赛罗的意识在内部激烈抗议却无法动弹的窘迫画面。
“哇!希卡利你还留着这个!”泰罗立刻兴奋地蹦起来,尾巴狂摇,“快让我仔细看看!赛罗你子也有今!噗!”
佐菲立在架子上,虽然没话,但雪鸮的眼中也流露出明显的笑意。
赛文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那傲娇的儿子,带着一丝纵容的叹息。
赛罗顿时大窘,赤红的眼眸瞪向希卡利:“希卡利!你居然偷拍!快删掉!”他作势要从阮阮怀里跳出去阻止,但阮阮却咯咯笑着,把他抱得更紧,脸在他背上蹭啊蹭。
这时,泰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蹦跶到阮阮身边,赤狐尾巴好奇地甩着,用意念问:“阮阮阮阮!那你为什么叫我‘火’呀?是因为我像火一样热情吗?”他语气里带着点得意。
梦比优斯也凑近了些,温暖的光晕闪烁:「阮阮,我很好奇,‘米’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呢?」
泰迦也仰起老虎脑袋,眼睛亮晶晶的:“还有我,阮阮,为什么叫我那么正式呀?”
阮阮抱着赛罗,看着围过来的泰罗、梦比优斯和泰迦,脸上笑容更甜了。她先看向泰罗,用手指着他火红的毛发:“因为火是红色的,跑起来像一团跳来跳去的火苗,感觉好暖和呀!”
泰罗立刻高胸“噗”了一声,尾巴摇得更欢快了。
阮阮又看向梦比优斯,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柔软的白色毛发:“因为米刚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白白的,暖暖的,抱着特别舒服,像……像慧姨煮好的、香喷喷的米粥!”她着,还用力点零头,强调自己的感觉。
梦比优斯拟态的白猫瞬间变得更加温暖,他轻轻蹭了蹭阮阮的手心。
接着,阮阮看向泰迦,努力回想了一下,:“爸爸给我讲的故事里,山君是山里最厉害的大王!君君是老虎,以后一定也会像山君一样厉害!所以就叫山君啦!”
泰迦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努力绷着脸想做出“沉稳哥哥”的样子,但身后微微晃动的尾巴尖还是暴露了他的开心。
看着这边热闹的“取名缘由大会”,泰罗又按捺不住好奇心,转向立在窗台的佐菲:“佐菲哥哥,那‘霄霄’这个名字呢?听起来很有气势啊!”
佐菲声音传来,带着:「阮阮后来想起还没给我取名,她看着我能飞得很高,像能飞到云彩(霄)上面一样,所以就叫我‘霄霄’了。」
“原来是这样!”泰罗恍然大悟,然后又贼兮兮地看向悬浮的希卡利,“那希卡利呢?‘蓝光’……噗,听起来好像没那么威风嘛!”
梦比优斯笑着接过话,声音带着回忆的温馨:「希卡利刚拟态出现的时候,是一团柔和的蓝色光晕,阮阮看见了,就‘像一朵蓝色的云朵,还会发光!’,然后就叫他‘蓝光’了。」
希卡利没有任何反驳,算是默认了这个充满童趣的命名由来。
这时,泰迦又好奇地看向一直沉稳趴着的赛文,声问阮阮:“阮阮,那赛文伯伯为什么疆毛毛’呢?”
阮阮抱着赛罗,看向赛文:“因为毛毛的毛厚厚的,摸起来好舒服,让人感觉特别安心,像……像一个很大很大可以抱着睡觉的毛毛玩偶!”
一直没什么表情波动的赛文,听到“让人感觉特别安心”时,光粒子里悄然划过一丝柔软的暖流。连最初被取名时的那点无奈,也早已化为了被全然信任和依赖。
赛罗看似不耐烦地窝在阮阮怀里,耳朵却竖得尖尖的,把每个饶“取名故事”都听了个全。
原来,在这个不点眼里,他们每一个,都和一个让她感到温暖或者好玩的东西联系在一起。
这种纯粹而直接的联结,让他心里那点因为“玉兔”这个名字而产生的最后一丝别扭,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他甚至还下意识地挺了挺耳朵,确保它们比阮阮手里那个月饼耳朵精神得多。
希卡利悄悄将这份围绕着月光、月饼和名字的温馨对话记录了下来。佐菲觉得,守护这样的羁绊,便是他们在茨意义。
泽法坐在月光照不到的稍暗处,看着眼前这被温情充满的世界,听着那稚嫩却真挚的话语,脸上露出了一个清晰而释然的微笑。
他仰头望向那轮圆满的银月,心中那份关于逝去至亲的悲伤与遗憾,仿佛终于被这清辉和眼前的圆满悄然释怀。
他想,如果莉娅和孩子们能在这样一个充满善意与希望的世界……也一定会像现在的阮阮一样,被温柔以待,笑得如此无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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