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们负责的案件。
不管之前的案件如何，这个案子她们也需要好好负责，不是做戏。
所谓“大张旗鼓”，其实就是让关注她们的人知道，她们是去调查其他案子了。
只要确定了她们的去向，相信这些人就会去给背后的人通风报信。
不管后续还会不会跟踪，最起码先期的线索先给出去。
“根据他们跟踪的结果，这两个人昨到今都没有什么异动，唯一的点是他们再度去屠宰场拿了猪，没去乡下自己收。”沈疏影疑惑道。
按常理来，如果要动手话，应该会尽量维持现状才对。
乐宁神情微妙道：“他们大概是太激动了。”他们已经不想在杀猪这种无聊的事情上寻求刺激了，只期待接下来癖好被满足时刻。
“这样吗？”沈疏影蹙眉。
她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刺激的。
果然，杀人犯的想法都很诡异扭曲，难以揣度。
乐宁笑道：“如果我没预料错，他们甚至没去喝酒和赌博。”
沈疏影看着蔡风发到自己手机短信里的话，微微张大嘴巴看着乐宁。
她的，和蔡风发给她的，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她确定，蔡风肯定不会，也不太敢发给乐宁，她都要怀疑蔡风事先和乐宁进行过沟通。
看见她的表情乐宁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兄弟俩，能扛住赌博的瘾这样做，肯定是有目标了……
乐宁开着车，目光直视前方，神情陷入思考。
既然有目标，那么两饶目标是什么人呢。
要是能知道他们的目标，或许能做到来一出守株待兔。
要猜到他们的目标，难度不啊。
“先到现场，换他们的班，让他们休息休息吧。”乐宁没想明白，只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周朝阳、蔡风、齐问他们已经轮番盯梢了接近二十个时，她们去正好替换下来，让三人休息休息。
怕暴露，乐宁和沈疏影到之前还伪装了一番。
到时候替换到他们的车上，被发现的概率就了。
同时这样实际参与到案子中，也能让程家的人安心，后面悄然再调换回来，她们参与到黄家父女案子的调查中，还能杀程家一个措手不及。
通知他们后，双方在一个隐秘的角落交换。
交代完现在的情况后，乐宁她们顺利上车开始盯梢。
为了不无聊，乐宁还拿了黄家父女俩的卷宗，开始仔细研究，看看有没有什么忽略的细节。
沈疏影也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拿着卷宗就是埋头苦读。
乐宁重新梳理了一下后，拿出笔开始和她讨论其中值得仔细注意的东西。
“除了司机，学校方面也得多加注意，这个程兴业肯定不止一次，可以看看其他案子有没有破绽。到时候有证据抓捕了，拔出萝卜带出泥，其他案子也会有所交代。”乐宁低声讨论。
当然，希望渺茫。
不过不管有没有用，她们都必须尽全力。
沈疏影颔首，：“我想了一下怎么突破那个司机……”她详细述自己的规划，完抬头望向乐宁，等待她的认可。
计划其实很简单。
按照这个司机的情况，他属于是贫苦出身，家里也有个女儿，现在才十三岁。
父母不喜欢女儿，他带着妻子出来打工，也把女儿带来了。
她的女儿，现在读的私立初中，和程兴业现在就读的高中，是一体化教学。
她可以从女儿的角度出发，让他选择出真相。
毕竟受害者不知凡几，她的女儿又凭什么幸免。
在程兴业面前，在程家面前，他们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甚至更加好欺负。
不过这还得详细了解状况后操作。
沈疏影自己都承认希望不大，只是一个方向而已。
乐宁点头，：“可以试试，不过得有足够的案例支撑你出的话。同时也别放弃的其他手段。”
“我知道的。”沈疏影点头。
乐姐这样和她，就是把审讯司机这件事交给她作为主导，她一定不要让乐姐失望！
两人在车里再度商议讨论其他案件细节。
乐宁的翻动卷宗，偶尔盯着外面，看屠夫兄弟是否有出门。
她们俩现在就在这两人家门口等着，只要出来就上去盯梢，没出来就守着。
翻动着，乐宁的目光落在一张照片上。
那是一个S形状的银白色金属装饰品，上面还镶满了碎钻，在相机的拍摄下，灰暗的环境中它的那抹光熠熠生辉，甚至还带着一点彩色的微光。
她拿起那张照片，看着这个S形状的装饰。
这个钻，是真的很闪耀。
“太好看了。”乐宁低声感叹。
沈疏影睁大眼睛一脸诧异看向乐宁。
她没看出来，乐宁竟然是一个喜欢水晶装饰品的人。
虽然年轻女孩喜欢不足为奇，现在水晶营销也非常火热，导致很多人非常喜欢水晶这些东西。
但是她的第一感觉是乐宁不像是这样的人。
而且对着案件受害者，也是死者手里握着的装饰品感叹好看，未免有些太奇怪了。
不过乐宁给她的稳重感，还是让她没有贸然问出口，只是疑惑地看着她，等待她还会不会出奇怪的话语。
乐宁完全没注意到她奇怪的眼神，只是蹙眉继续：“这上面的水晶，有点像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透亮晶莹更加闪亮……也只有这样的水晶，还有这种镶嵌，才能做出这样好看的装饰品。”
沈疏影的表情愈加奇怪了，甚至有种乐姐疯了，已经在认真好不好看的问题了。
“……乐姐。”犹豫过后，沈疏影还是决定提醒一下照片里的东西是凶手的，这样不太好。
只是她刚出口，乐宁锐利的眼神就望向了她。
沈疏影微微张大嘴巴，有些懵地看向她。
这样的眼神，她有些害怕。
乐宁意识到什么，收回视线，：“这个装饰品，是存在于奢侈品的成衣上的，镶嵌的工艺和材料都是很好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美感！”
沈疏影咽了咽口水。
她万万没想到，乐宁想的，竟然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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