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术交流会结束后，木叶的夜晚依旧带着未散的热闹。林野和佐助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到了训练场——白的喧嚣散去，月光洒在空地上，像铺了层银色的纱，格外安静。
“想试试下午讨论的土遁简化结印吗？”佐助从忍具包里拿出卷轴，借着月光展开，上面是他刚才随手记下的岩隐忍者结印手势。
林野凑过去，指尖点在卷轴上：“你看这里，他跳过了‘丑’和‘辰’，直接从‘巳’接‘午’，查克拉输出应该是在这里加强了。”他边边比划着，月光照亮他专注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影。
佐助看着他的动作，默默记下要领，然后站起身：“试试？”
“好。”
两人在空地上拉开距离。佐助率先结印，简化后的手势果然快了不少，虽然凝聚的土遁规模不大，却比平时更稳定。林野跟着模仿，风遁与简化的土遁手势结合，竟也生出了股不一样的力道，卷起的气流带着细的沙砾，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比想象中容易些。”林野看着自己的成果，笑着。
“但查克拉消耗更快，”佐助指出，“需要更精准的控制，否则容易反噬。”
两人就这样在月光下练习着，偶尔停下讨论，用树枝在地上画结印的轨迹，或者互相纠正对方的发力角度。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地上，时而交错，时而分开，像两只默契的蝶。
远处传来巡逻忍者的脚步声，两人便暂时停下，躲在树荫里，等脚步声远了再继续。寂静的夜里，只有彼茨呼吸声和忍术气流的轻响，却不觉得冷清，反而有种隐秘的温暖。
“累了吗？”林野看到佐助额角的汗珠在月光下反光，递过去水壶。
佐助接过水壶，喝了一口，又递回来。林野直接对着瓶口喝着，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带着一丝甜味。他注意到佐助的目光落在自己握着水壶的手上，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连忙移开视线，假装看上的月亮。
“今晚的月亮很圆。”林野没话找话。
“嗯，”佐助抬头看了一眼，“快到满月了。”
两人并肩靠在樱花树下，看着上的圆月。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点，像撒了把碎银。林野想起第一次在雪山并肩作战的夜晚，也是这样的月色，只是那时的心情，远没有现在这样平静而温暖。
“其实，”佐助突然开口，声音很轻，“每次和你一起练忍术，都觉得进步很快。”
林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我也是，总觉得和你配合，查克拉都更顺畅些。”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羁绊吧。林野心里想着，却没有出口。有些感觉，放在心里比出来更踏实，像这月光，安静地照着，却无处不在。
该回家时，两人并肩往村子里走。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路过之前的岔路口，林野停下脚步。
“明见。”他。
“明见。”佐助看着他，目光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早点休息。”
林野点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黑色的身影在月光下渐行渐远，却像在他心里留下了一道温柔的光。
回到家，林野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圆月。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枕头上，像一层薄纱。他想起刚才在训练场的练习，想起佐助递水壶时的眼神，想起两人靠在樱花树下的沉默，心里像被月光填满了，暖暖的。
他知道，这样的夜晚，这样的练习，这样心照不宣的步伐，会像月光一样，温柔地照亮往后的路。而身边的这个人，就是他想一起走下去的理由，简单而坚定。
带着这份安心，林野渐渐进入了梦乡，梦里有月光，有忍术的气流，还有那个站在樱花树下的身影，眉眼温柔得像一汪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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