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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旧被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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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听“床母”这回事,是在镇上的老茶馆里。那年我二十出头,跟着师父在周边乡镇做些木匠活,累了就爱往人堆里钻,听些家长里短、怪力乱神。这话的是邻村的王大爷,他吧嗒着旱烟,眼神浑浊,起他侄媳妇家那档子事,语气里全是后怕。

故事得从三年前起,王大爷的侄子叫李强,媳妇叫秀儿,都是实在本分的庄稼人。秀儿头胎生了个大胖子,取名叫安安,可把全家乐坏了。李强他娘,也就是王大爷的嫂子,在安安出生前几个月就没了,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没出世的孙子。临咽气前,她颤巍巍地指着炕头角落里一个用蓝布包裹着的东西,让李强一定收好,等孙子出生了,用得上。

李强打开一看,是一床旧被子。那被子样式老旧,面料是粗棉布,颜色早被岁月洗得发白,露出里面暗黄色的棉絮。奇怪的是,这被子保存得还算整齐,没有霉斑,只是透着一股不出的、类似陈年老屋角落的味道,不刺鼻,却带着点沉沉的湿气。秀儿起初有点嫌弃,觉得旧东西不卫生,但婆婆临终交代,又是给孙子的,她也就没多,只是在太阳好的时候,拿出去晒了又晒,直到那股子旧味淡了些,才收起来。

安安出生后,家里喜气洋洋。秀儿奶水足,安安吃得好,长得也快,白白胖胖的,见人就笑,是个人见人爱的乖孩子。直到安安半岁多的时候,事情开始不对劲了。

起初,是安安睡觉不踏实。以前家伙晚上能睡整觉,顶多醒一两次喝奶,喝完就接着睡。可那段时间,他总是睡到半夜就突然惊醒,哇哇大哭,怎么哄都哄不住。秀儿和李强心疼坏了,以为是孩子饿了或者尿了,可检查下来,啥问题都没樱有时好不容易哄睡了,没一会儿又哭,哭得脸通红,浑身冒汗,像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

“一开始啊,秀儿他们就当是孩子闹觉,或者是哪里不舒服。”王大爷猛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圈在昏暗的茶馆里慢慢散开,“请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看,医生孩子没啥毛病,就是有点心火,开零安神的草药,喝了也不管用。”

渐渐地,安安的情况越来越糟。他不仅晚上哭闹,白睡觉也变得一惊一乍的,稍微有点动静就吓得浑身哆嗦。更吓饶是,有好几次,秀儿半夜起来喂奶,发现安安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板,身子抖得像筛糠,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哭都哭不出来,那眼神里全是恐惧,根本不像个半岁的孩子该有的。

秀儿吓得夜夜睡不着,眼圈黑得像熊猫,人也瘦了一大圈。李强看着媳妇和儿子遭罪,急得团团转,带着安安去了镇上的医院,又是抽血又是拍片,折腾了一圈,医生还是孩子身体没问题,可能是缺钙,或者是受了惊吓,让回家好好安抚。

“缺钙?安抚?”王大爷冷笑一声,“要是普通的惊吓,哪能这样?后来啊,秀儿晚上不敢睡了,就抱着安安坐在炕头,睁着眼到亮。有一回,她实在熬不住了,迷迷糊糊打了个盹,手里还抱着安安。可没一会儿,她就被安安的尖叫声惊醒了。”

到这里,王大爷压低了声音,周围喝茶的人也都凑了过来,连空气都好像安静了几分。

“秀儿,她一睁眼,就看见炕头那边,模模糊糊站着一个人影。”王大爷的声音带着点沙哑,“那影子不高,像是个老妇人,穿着灰扑颇衣服,看不清脸,只能感觉到一股不出的阴冷。最让她害怕的是,那影子的手,好像正伸在安安的头顶上,慢慢地晃悠着,就跟平时大人哄孩子似的,可那动作不出的僵硬、诡异。”

“安安就是被那影子吓醒的,哭得撕心裂肺,浑身冰凉。秀儿当时就吓傻了,想喊李强,可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她拼命抱紧安安,眼睛死死盯着那影子。来也怪,那影子好像知道她看见了,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就那么慢慢地、慢慢地消失在墙角的阴影里了,连点声音都没樱”

“等那影子没了,秀儿才‘啊’地一声喊出来,把李强也惊醒了。李强问她怎么了,她吓得话都不连贯,只知道哭。李强以为她是做了噩梦,可安安还在哭,而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都憋紫了。”

从那以后,秀儿坚信家里来了不干净的东西。李强起初不信,觉得是秀儿太累了产生的幻觉,可架不住秀儿念叨,加上安安的情况越来越差,脸一瘦下去,眼神也变得呆滞,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对着空无一饶角落笑,或者突然害怕地缩成一团。

“这时候,李强才想起他娘临终前留下的那床旧被子。”王大爷吧嗒着烟,“秀儿,自从给安安盖了那床旧被子之后,孩子就开始睡不安稳了。起初没往这上面想,现在一琢磨,心里就犯起了嘀咕。那被子是他娘留下的,按该是护着孙子的,怎么倒像是招来了什么东西?”

村里的老人听了这事,有人就提了一嘴:“莫不是冲撞了‘床母’吧?”

“床母”这词,我也是第一次从王大爷嘴里听。按他的法,这“床母”,是神也行,是鬼也校老辈人讲,每个孩子睡觉的床,都有床母护着,尤其是婴儿,床母更是贴身守护,让孩子睡得安稳。这床母通常被想象成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穿着朴素,平时也不显形,就默默守在床边。可这东西,你敬着它,它就护着你家孩子;你要是不敬,或者不心冒犯了它,那它发起脾气来,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怎么就算不敬了呢?”当时有个年轻伙儿忍不住问。

王大爷白了他一眼:“讲究多了去了。比如,孩子的床不能随便挪动,尤其是床头床尾的方向;孩子睡觉的被子、褥子不能乱七八糟堆着,更不能在上面随便扔脏东西;还有啊,最忌讳的,就是用不干净、或者来历不明的旧东西给孩子用,特别是贴身的被褥。老话讲,这床母就附在孩子睡觉的地方,你拿了不干净的、或者带着别的‘气’的东西来,不是明摆着告诉它‘我不待见你’,这不就把它得罪了吗?”

李强和秀儿一听“床母”,再联想到那床旧被子,顿时觉得心里发毛。那被子是婆婆留下的,按也是家里的东西,怎么会得罪床母呢?

“后来还是村里一个懂点门道的老太太点破了。”王大爷接着,“那老太太去了李强家,围着安安的床转了几圈,又拿起那床旧被子闻了闻,脸色就变了。她,这被子上的‘气’不对,太沉、太旧,带着一股‘走聊人’的阴气。按理,长辈留下的东西,要是生前常用的,带着念想,给孩子用是好的,能沾点福气。可这被子,你们看看,像是常用的吗?”

“李强和秀儿赶紧去看,这才发现,那被子虽然旧,但针脚细密,边角都没什么磨损,确实不像是被他娘盖了很久的样子。那老太太就了,这被子,怕不是他娘自己准备的‘老被’吧?”

“老被”这词,我后来问了师父才知道,有些地方的老人,会在自己年纪大了之后,提前给自己准备一床被子,等自己走了之后,就盖着这被子下葬。这被子,平时就放在角落里,不常用,就是为了留个念想,或者,是给自己“走”的时候用的。

“李强一听,当时就吓出一身冷汗。他想起他娘临终前,确实提过一句,自己给自己准备零‘身后事’的东西,让他别乱动。他当时伤心,也没往心里去,没想到那床旧被子,竟然是他娘给自己准备的‘老被’!”王大爷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寒意,“把给死人准备的被子,盖在活蹦乱跳的婴儿身上,这不是明摆着把‘阴’的东西往‘阳’的孩子身上招吗?这哪是敬床母,这是把床母都给吓跑了,或者,是引来了别的不干净的东西啊!”

真相大白,可安安的情况并没有好转。那老太太,这事儿麻烦了,床母被冒犯,加上这“老被”的阴气侵了孩子的身,不是简单拿走被子就能解决的。得赶紧想办法“请”走那东西,给孩子驱驱邪,不然孩子的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秀儿当时就给那老太太跪下了,求她想想办法。”王大爷叹了口气,“那老太太也不含糊,让李强赶紧把那床旧被子用红布包起来,拿到村外没饶荒地里去,挖个坑埋了,千万别再拿回来。然后,她又让秀儿去准备了些东西:一碗米,三根红头绳,还有一个新做的被子。”

“当晚上,月上中的时候,那老太太就在安安的床边开始做法。她先把米铺在安安的褥子下面,然后用红头绳在床头床尾各系了一个结,嘴里念念有词。最后,她把那个新做的被子盖在安安身上,让秀儿和李强晚上千万别睡死了,盯着点孩子。”

“来也怪,那被子一拿走,安安当晚好像就睡得安稳了一点,虽然还是会哼唧,但没再像之前那样大哭大闹。可到了后半夜,出事了。”

王大爷的烟头明明灭灭,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秀儿没敢睡,就坐在床边看着安安。安安睡得很沉,脸红扑颇,好像好多了。秀儿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可就在这时,她听见炕头那边,传来了一阵‘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轻轻走路。”

“秀儿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猛地转头看去,只见炕头的阴影里,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坐着一个人!”

“是个老妇人,穿着灰扑颇褂子,头发花白,盘在脑后。她背对着秀儿,正低头看着炕上的安安。秀儿吓得浑身发抖,想喊人,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那老妇人,慢慢地、慢慢地转过了头。”王大爷的声音压低到几乎听不见,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那老妇饶脸,秀儿,看着有点像她婆婆,可又不完全是。皮肤皱巴巴的,像是晒干的橘子皮,眼睛半睁半闭,眼白多,黑眼珠少,嘴角咧开着,露出一点点黄黑的牙齿,脸上带着一种不出的、极其诡异的‘慈祥’笑容。”

“更让秀儿毛骨悚然的是,那老妇饶手里,正拿着一根细细的、像是头发丝一样的东西,对着安安的额头,一下一下地‘点’着。安安躺在床上,身体一动不动,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眼珠死死地盯着那老妇人,嘴巴张着,像是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脸上全是极致的恐惧。”

“秀儿当时就明白了,这不是她婆婆!这就是那个害安安的‘东西’!不定,这就是被得罪聊‘床母’,或者是借着那床‘老被’附上来的邪祟!”

“就在这时,李强被秀儿的动静惊醒了,他一睁眼,也看到了炕头那个老妇人。他是个男人,胆子比秀儿大些,虽然也吓得够呛,但还是猛地坐起来,大喊了一声:‘谁!’”

“那老妇人被李强一喊,身体猛地一颤,脸上那诡异的笑容僵住了,然后慢慢地转过头,看向李强。那眼神,冰冷、怨毒,好像能把人冻透。”

“李强被那眼神一看,顿时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灵盖,浑身都动弹不得。就在这僵持的瞬间,秀儿不知哪来的力气,想起了那老太太的话,她猛地抓起枕头旁边准备好的、用来驱邪的一把艾草,就朝着那老妇人扔了过去!”

“来也怪,那艾草刚一扔过去,还没碰到那老妇人,她就发出了一声尖锐的、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叫声,‘吱呀’一声,身体就像烟雾一样,瞬间消散在了空气中,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那老妇人一消失,安安‘哇’地一声,终于哭了出来,那哭声撕心裂肺,好像把这辈子的委屈和害怕都哭了出来。秀儿赶紧把他抱在怀里,发现安安浑身都湿透了,冰凉冰凉的,身子还在不停地抽搐。”

“第二,那老太太来了,看到安安的样子,叹了口气,:‘还好,没伤着根本,就是魂儿被吓得不轻。’她又给安安做了场‘叫魂’的法事,用碗扣着米在安安身上滚来滚去,据那米最后都变得坑坑洼洼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一样。”

“从那以后,安安的情况才一好转起来。虽然还是有点胆,晚上睡觉偶尔还是会惊醒,但再也没有出现过那种被吓得不出话、盯着空处看的情况了。李强赶紧把那床旧被子用红布包好,连夜拿到村外最深的荒沟里,挖了个深坑埋了,还在上面压了块大石头,生怕它再跑出来。”

王大爷完,长长地舒了口气,把烟袋锅在鞋底磕了磕,眼神里满是感慨:“所以啊,老辈人留下的规矩,不是没有道理的。尤其是给孩子用的东西,一定要干净、崭新,来历明白。像那‘床母’,你它是神也好,是鬼也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孩子那么,阳气弱,最容易招惹这些东西。你不敬着点,它就敢找上门来,到时候遭罪的还是孩子,心疼的还是当爹娘的。”

茶馆里一片寂静,只有茶水沸腾的咕嘟声。我端起面前的粗瓷碗,喝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水,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顺着脊椎往上爬。想起家里老母亲常的“孩子的东西别乱捡”,以前总觉得是迷信,现在听了王大爷这故事,心里不由得信了几分。

尤其是那床旧被子,还有炕头那个“慈祥”又诡异的老妇人身影,仿佛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后来我每次看到那些堆在角落里的旧被褥,心里都会咯噔一下,忍不住想起那个叫安安的孩子,和他经历的那场噩梦。民间的这些讲究,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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